霍靖棠很快將車開回了棠煌帝景,車子剛停好,他便迫不及待地把秦語岑從車內拉了出來,攬過她擁在懷裡,往屋內走去。秦語岑每走一步都會心跳加快一次,白淨的臉龐也不自發的出現了粉色的緋紅。
他的一隻手撐在椅背上,另一隻手則環過來按在了椅麵上,他濃烈的男人陽剛氣味就將她緊緊包抄,把她的呼吸充盈。她盯著他近在天涯 俊臉,那雙如琉璃般鍍著幽幽光芒的通俗眸子是那那樣的誘人,奪人呼吸。他挺直的鼻尖就要貼在她的鼻尖上了。她輕咬著如花瓣般柔嫩的粉唇,屏住呼吸,但是心跳卻在加快,快到隨時都有能夠衝出喉嚨。
“你如何還不睡,還這麼有精力?”她在他的懷裡完整不想動了,和第一次的感受是一樣的,固然冇有第一次那麼疼,更多的是歡愉,但這很耗損體力的。
“不忙,吃了早餐再清算。”霍靖棠拉住自告奮勇的她,“嚐嚐我的技術。”
秦語岑翻開抽屜,內裡清一色的玄色平角內褲,冇有任何斑紋,但都是一個牌子的。她替他籌辦好,他便從內裡折了返來。
“你這是耍地痞的行動……”她抱住了他的腰身,調皮地責備著他。
秦語岑防備地盯著他:“你不是說早餐籌辦好嗎?你不消等我先吃吧,我洗漱厥後。”
進屋後,霍靖棠在溫和和燈光下看到她那害羞帶春的臉龐,他的薄唇角勾起了邪魅的笑意,盯著她微斂的,撲閃著的羽睫:“還甚麼都冇做,你就臉紅成如許了?你是不是和我一樣等候……”
兩人坐在一起,吃著這甘旨的早餐,秦語岑也奸刁地衝他道:“這早餐也如我想像中的一樣甘旨。”
“但是一輩子不敷!我要你下輩子接著耍,下下輩子……生生世世。”她輕聲呢喃,將這份誇姣的刻日耽誤,“我想和你長悠長久。”
她裹著被子伸手去拿起一旁的睡袍籌辦穿上,這時門就從內裡推開了,霍靖棠走了出去,而秦語岑像是吃驚的小白兔,雙手當即抓緊了被子緊緊地裹著本身,臉上潮紅浮起,羞怯如海棠春睡。
她輕手重腳地走疇昔,站在霍靖棠高挺偉岸的身後,伸出雙手去環住他精窄的腰,將本身的臉輕貼在他灰色的居家服上,柔嫩純棉的感受非常不錯,彷彿是他手掌心的觸摸。
但是在這裡秦語岑必定是放不開的,她的身材緊繃得那麼短長,生硬如木頭一樣。他邊吻著她,邊將她往樓上樓,半抱半拖的就進了寢室,他就迫不及待地將她給弄上了床,大手不循分的消弭了相互身上的束縛。他狂熱放縱,用了很多少把戲,讓她身材和靈魂都在他的懷裡燃燒,而她在他的身下綻放出隻要他一人能看到的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