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說:“我跟你一起出來吧,我一小我等在這兒有甚麼意義?”
我倉猝說道:“徒弟,我們不去病院了,你往市中間那邊兜幾個圈子再返來吧。”
腰上被砍了一刀,傷口挺深,這是甚麼觀點?好端端的為甚麼腰上會被人砍了一刀?究竟是誰乾的?
“那就奇特了,到底會是誰?”我百思不得其解,不曉得對方是友是敵,但這麼謹慎翼翼的跟蹤我們,估計是來者不善吧。
徐助理有些不解,但是並冇有多問,“好的。”
秀秀說:“我哪有!我這段時候都告假好幾次了,也冇打仗甚麼項目,也冇跟人吵架,我也不是百萬財主,人家跟著我乾甚麼?”
我不由得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