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延凡的事情,我明天都忙昏頭了,忘了跟他說不能去上課的事情,因而隻好跟他解釋了一番,賠罪請罪。
我說:“他住院了,我現在在病院照顧他呢。”
掛了電話,我又有些躊躇的看著周延凡:“你一小我在病院……真的能夠嗎?”
他的神采還是很慘白,但比起早上的時候略微好了那麼一點,點滴也還在打,現在詳細甚麼環境,還得留院察看一下。
“味道那裡不好了?我都嘗過了,我技術你又不是不曉得,做成如許已經算很能夠了好吧。”
我說:“我在中修路這邊的病院,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我一邊想著,一邊如有所思的看著周延凡,他正皺著眉喝粥,嫌棄的說了一句:“這粥味道不如何好……”
古大叔終究還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