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感覺好笑:“你現在是已經離不開我了嗎?”
手機俄然響了,我取出來一看,是秀秀打過來的,不曉得她俄然找我是有甚麼事情。
實在他並冇有他所表示出來的那樣難相處,他跟周延凡一樣,也是屬於嘴上不認輸的那種,不過他比周延凡更加孩子氣。
古大叔終究還是同意了。
四點多的時候周延凡給我打電話了,問我:“你如何還冇有過來?那點平常用品要那麼長時候?”
現在的時候是六點半多點,內裡的天灰濛濛的,還冇有完整入夜,隔壁床大哥的女朋友早晨要加班,分開的時候還特地跟我打了聲號召。
我笑了,很想奉告他,我絕對不會丟下抱病的他不管的,但是我卻不能說出口,我怕被他發覺出我的情意,看到我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