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杜箬拿著阿誰卡通抱枕哭笑不得：“堂堂莫公子就送一個抱枕當禮品？”

喬安明特地趕回崇市陪顧瀾過聖誕，倒不是因為顧瀾強求，而是當他看到杜箬心無旁騖地靠在莫佑庭肩膀哭的那一刹時，他俄然明白，她於他應當是一個雷池，不能超越一步。

“我聽行政部的人說，喬總前天夜裡趕回崇市陪他夫人過節，真知心啊…”

“吝嗇樣，不就明天借你肩膀靠了一下嘛，下次不會再借了！”杜箬白了他一眼，獨自抱著抱枕往車裡走。

市場經理在幻燈片前講授著他的推行打算，喬安明始終冷眉深聚，側身看著幻燈片，一隻手搭在椅背上，彆的一隻手很隨便地在桌麵上輕叩。

杜箬有些乾惱，將手裡的檔案猛甩了幾下，再用紙巾又胡亂擦了一番，有幾頁便不堪力度被扯破了。她噓了一口氣，乾脆將破了的檔案一股腦揉皺扔進紙簍。

杜箬開了車門走出去，踩著街上的積雪，站在闤闠門口龐大的聖誕樹下發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