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梅姐本來笑容光輝的臉上也染了陰霾之色:“老頭又如何,色又如何?做我們這行的,本來就是賣藥兼職賣笑,被摸幾把摟兩下,好過毫無事蹟等著喝西北風強吧。”
“你說呢?”杜箬一提到這票據就內心有氣,“顧吱吱那貨扔給我的票據,你感覺能有戲嘛!對方說是甚麼院長,但是我去了才曉得,充其量不過是個不掌權的副院長,並且色字當頭,那把年紀了還不曉得修生養性,一見麵恨不得就要把我打包往賓館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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