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爸爸又來攆我回房,我賴在媽媽懷裡一邊哭臉一邊對爸爸說:“我和我本身的媽媽睡又不是和你的媽媽睡,你去找你本身的媽媽吧。”
媽媽比爸爸固執多了,為了小囡甚麼苦都不怕。
大夫們嘖嘖稱奇,說我是他們病院接生以來最重的小囡。統統的護士姐姐都來看我,誇我又白又胖,頭髮都長到肩膀,比滿月的小囡都大。
“你不想嫁我哥哥嗎?”也是,誰愛嫁那麼多女朋友的男孩子。
媽媽真是小囡的好媽媽。
“你如何不在宅門子裡找一個?”接我哥話茬的是三伯,他是甲士,職業病就是又凶又惡,大師都怕他,特彆是我哥。
爸爸、媽媽、哥哥、我和依依姐姐。
我哥嗬嗬乾笑,撇下一句:“不……不如何樣……"
小囡太大,生不下來。
我愛大師。
“好?有甚麼好?”依依姐姐紅著臉用力揉我的臉,“小囡不要胡說,誰嫁你哥誰倒八輩子血黴。”
爸爸氣得吹鬍子瞪眼。
爸爸媽媽如果出門不在家,哥哥就是我的保母,他上街我也上街,他用飯我也用飯,他睡覺我也睡覺。哪怕他和女朋友約會也得帶著我,大師可千萬不要做我哥哥的女朋友啊,他太花心了,讓我們謾罵他永久冇老婆。
媽媽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奶奶也很疼我,常常接我去大宅子裡住。
媽媽說,他們是閒的發慌,冇事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