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摔在地上,收回清脆的響聲。陸亦林嚥了口唾沫,謹慎翼翼地推了推身上嬌小的人兒。
比那小我隻要一邊的酒窩都雅多了,安小溪情不自禁地酸了鼻子,但是為甚麼,她內心除了炎晟睿,就再也容不下彆的人進入了呢?
“有何不成呢?”陸亦林雙手交握,微微俯下身子問道,“小溪,我隻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而你也恰好需求一個經紀人,不是嗎?”
陸亦林驀地復甦過來,安小溪隻是喝醉認錯人了,可他不能跟著犯胡塗,他稍稍帶了點力量推開身上的人,儘力忽視彷彿正在抽泣的安小溪,幫她蓋好被子,拉上窗簾,推開門走了出去。
陸亦林有些想不通,他看著歪倒在副駕駛坐位上神態不清的安小溪,歎了口氣,幫她繫上了安然帶。
“陸亦林,你瞥見了嗎?我的心就像那一株枯死的樹一樣,已經掀不起涓滴波瀾了,我不值得你為我做那麼多,我現在隻想安溫馨靜地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