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總教官送給我們的高興果嗎？”文湘笑得前翻後仰，捂著肚子：“這個福利好，哈哈！”

……

中午吃完飯，去丟餐盤時，聽到有人在背後喊她。

“是呀，你不是用心的，就是一不謹慎把帽子掉在了地上。”

“誰啊？之前如何冇聽你提過。”

“說他乾嗎？”葉和歡自顧自拉作訓服的拉鍊，彷彿對此並不獵奇。

葉和歡冇有否定。

文湘彌補，像是在說某明星的八卦一樣衝動：“阿誰教官說，總教官仳離的事，幾遠洋陸空全軍都傳遍了，就連養在炊事班後院的小豬都曉得，總教官他老婆給他戴了頂綠帽子，還在家偷偷養小白臉！”

葉和歡脫作訓服的行動一滯。

“尿尿！”

隔壁排的教官轉了九十度，向鬱仲驍立正還禮，然後退到一旁。

――

葉和歡冇見過這位教官，倒是對方主動說了：“我跟他一個宿舍的，昨晚你去找他，我在窗門口瞧見你了。”

馬寧寧單腳踩在椅子上，邊吃鴨脖子邊說：“我們在說總教官呢！”

鴨子橫插一句：“我感覺，是總教官那方麵有停滯。”

秦壽笙立即遐想到了一年前在豐城四時旅店的那晚：“那次他冇來，是跟這個叫薑慧的女人在一起？”

……

幾人正說得努力，俄然聽到‘砰――’的一聲，宿舍刹時溫馨下來，幾人紛繁看向葉和歡，不曉得她發甚麼神經。

這一晚，葉和歡徹夜失眠，不知是因為白日跟鬱仲驍的扳談，還是秦壽笙說的話……抑或是宿舍裡的流言。

能夠是鬱仲驍昨日怒斥梁崢的嚴肅猶在，幾近是統統女生都當即按口令行動，恐怕慢一拍被懲罰。

聞言，葉和歡衝他規矩地笑了下，趁便體貼腸問了句：“梁教官呢，如何俄然說有事走了？”

隔壁排的教官忙不迭跑過來，對著葉和歡地點排的女生，扯著嗓子歇斯底裡隧道：“全部都有！立――正！”

“不……不準笑！”沈教官板著臉，耳根卻泛紅，目不斜視地厲聲嗬叱，能夠因為說得太急，犯起了口吃。

鬱仲驍一年前來黌舍找她，這件事葉和歡冇有奉告任何人，聽秦壽笙這麼問，她輕描淡寫隧道：“能有甚麼設法，之前他是我的小姨父，現在他跟我小姨離了婚，因為我小姨給他戴的那頂綠油油的大帽子，又搞得人儘皆知，現在他看到我恐怕連陌生人都不如。”

練習結束後，秦壽笙主動跑來找她，兩人去了黌舍外邊的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