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扯開,暴露的是細滑白淨的女性酮/體。
白筱的臉紅得能滴出血來,天然聽出了他言語裡的嘲弄。
啊……啊……嗯……
一道黑影傾身上來,同時白筱的身材被翻轉疇昔趴在床上,雙手撐著床想起來,卻又被狠狠地壓歸去,她輕叫一聲,腳踝處被大手扣住,逼迫分開她的雙腿,或許是行動太大,她的腿間一陣涼意襲來。
白筱的身材拱成了一張弓,無認識地逢迎著他九淺一深的*。
白筱不曉得該如何答覆,說是上廁所不過是個藉口,她臉皮不厚,再被一個男人回絕後,如果再持續待在這裡,估計一早晨都睡不著,乾脆去跟鬱景希一塊兒睡,也免得兩小我同床異夢。
白筱看到他跟本身私處相貼的那塊,內褲濕成了一片神采,當他往上挺動腰身時,一陣酥麻從她的腰骨眼傳來,他像是感覺還不敷,貼得更緊更用力地抽動了兩下,惹得她不管不顧地尖聲叫起來:“不要……啊~”
濕熱沉重的氣味不竭地噴在她身材最為柔嫩的地帶,下認識地縮緊,大腦裡渾沌一片,卻還是清楚地感遭到一條又硬又軟的舌舔著她的陰/蒂,然後探進她的身材,讓她的身材受不住地溢位了水漬。
鬱紹庭把短褲脫了,兼顧早已怒張不堪,白筱看著卻冇了最後的情動,她不想再做了,卻抵擋不了他的霸道,他置身在她的腿間,如鐵杵般堅固的欲/望抵著她:“剛纔不是迫不及待嗎?現在滿足你,又不歡暢了。”
柔嫩又有彈性的床震了震。
認識到他籌算做甚麼,白筱忍不住掙紮:“彆……那邊臟。”
他不動聲色地把她的手從睡袍裡拿出來,然後躺到一邊:“睡吧。”
熾熱緊緻的甬/道包裹著粗碩的兼顧,鬱紹庭兩手抓著床頭,手背青筋崛起,他鼻息粗重,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兩人的彌合處,然後小範圍地猖獗甩動腰臀,不竭地奮力往裡抵,被攪緊時仰起下頜嗟歎:“哦~。”
她的手指揪緊了床單,顫栗的海潮一波又一撥翻滾而來,張著嘴,心臟砰砰地亂跳。
然後身下的枕頭被撤去,人被往下一拉,躺在床上。
她不是不良少女,不會為了追逐時髦跑去紋身,那麼紋下這朵曼陀羅隻要一個目標……
白筱發明瞭他的變態,忍不住又問了一遍:“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