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叫我乾嗎,我就乾嗎。顧向深在內心說著,裝出天真歡暢的模樣,重重地點頭。
聽到顧向深那種斬釘截鐵的口氣,巴雅爾便忍不住想笑。
她掃了他一眼,然後有些不耐地挪開目光:“早餐呢?我不是讓你幫我把早餐拿過來嘛?我現在是帶你的師父。”
不過,蒙古包那邊有幾百斤羊毛有些受潮,你浸提那必須得將那些羊毛搬出來,一捆一捆地排在內裡晾曬。”
“好,很好。”
吃完早餐,巴雅爾拉住顧向深的胳膊:“顧先生,我們這學習牧羊呢,都是有步調,一步步來的。起首是清理羊圈,你這一身潔淨的,看你也做不了。
巴雅爾一邊洗漱,一邊不看好地調侃。
看他一臉憋屈的模樣,巴雅爾竟感覺有些想笑。
“嗬,口氣真是不小。看來顧先生本領真不小,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您都在行吧?”巴雅爾潑掉水調侃道。
巴雅爾說著,抬手指指不遠處的羊圈,分外對勁地說道:“羊圈在那裡,不過,你也能夠挑選去清理羊圈。”
顧向深下認識地愣了一下,還確切冇有人敢這麼讓他服侍人,他也這輩子從冇服侍過人。
明顯一身霸氣的氣質卻低眉順耳,讓巴雅爾很有些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