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嗓子一緊,“媽~”
她說,你父親纔是你們的監護人。
我記得很清楚,她走的那天,那小我喝醉酒為了撒氣,在我的背上燙了四個菸頭,說代表著他和我媽的“仳離證書”。我那天賦曉得本身是個黑戶,他倆壓根冇領過結婚證,人跑了,連仳離都省了。
我愣了,我覺得他送我們到病院後便會分開的,畢竟,冇有人情願給本身找費事,如許的事情我也早就已經司空見慣。
我不曉得該如何辦,坐在急診室外的走廊上不爭氣地哭了,眼淚一滴一滴落在手術同意書上,麵前俄然呈現一個身影―紀青言,他蹲在我麵前伸手擦掉我的眼淚,對我說:“你弟弟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