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護士將輸液瓶掛上,兩眼亮晶晶的看著冷淩風,“如果我男友有你一半的和順和體貼,我就滿足了。”
護士走後,夏雨霏忍不住嘲笑:“你真是走到那裡都是禍國殃民啊!”
但腳上傳來的疼痛卻讓她差點再次昏疇昔,她焦急的想翻開被子,想曉得本身是否——
她摸了摸本身的額頭,好燙,大抵是發熱了吧。
冷淩風在她額頭上摸了一下,順手捏了捏她的小臉:“冇事了,高燒退了,再歇息幾天,便可出院。”
“我在這裡躺了多久?”
錯位?那就是腿還在囉?
冷淩風輕笑:“不是自戀,我本來就長得萬人迷嘛,霏霏,你甚麼時候纔會被我迷住啊?”
一個男人的腦袋靠在她麵前,均勻的呼吸聲悄悄響著。
一股暖流湧上心間,夏雨霏真逼真切地感激他了:“感謝你!”
夏雨霏放心腸笑了:“我冇事啦?”
“一天一夜了,你都不曉得,你男友有多嚴峻你,一向守在你床邊,哪也不去。”一個護士排闥出去,剛好聞聲了她的問話。
夏雨霏撇嘴:“自戀狂!”
一雙大手抓住了她:“彆動!會再次錯位的。”
身子順著樓梯,一向滾落到大廳,好沉悶的摔落聲,在這沉寂的夜裡,格外刺耳。夏雨霏一陣狠惡的疼痛和暈眩,昏了疇昔。
“那小護士被你吸引了,你看不出來嗎?”
冷淩風有些不安閒,笑了笑:“你是我女朋友,照顧你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護士美女,你說是不是啊?”
“正有此籌算。”
夏雨霏冷眼旁觀,冷淩風又在用美色引誘良家婦女了。
夏雨霏有點恍忽,從心底來講,她但願是風如淩,但此人,應當是冷淩風纔對吧。
“此話怎講?”
稠密的頭髮上麵,一張美得不像話的臉甜睡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緊抿的嘴角,掛著倔強與擔憂。
乾啞的嗓子讓她不得不起家,喝杯熱水,或許會好些。
“彆擔憂,你就以我為表率,向他鼓吹得了。”
“等我冇人要再說吧。”夏雨霏也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我也不曉得如何回事,能夠是夜裡冇看清楚吧。”高燒過後的夏雨霏有點衰弱,折騰了一陣以後,有點乏力。
搖擺著走出門,下樓梯,卻在拐彎處,一腳踏空,摔了下去。
夏雨霏咬唇,這傢夥,又獲咎他了嗎?若不是為了寄父,她真想摔門而去,世上哪有強扭的瓜?
睡到半夜,夏雨霏感覺特彆的熱,口乾舌燥的,滿身都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