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句話,這個男人把她折磨了整整一夜!
說完,拉開門吃緊地走了出去。
夏清揚強壓抑住內心的噁心,閉上眼睛,“四叔!四叔,你能不能快點?”
男人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俯身咬住她的耳珠,不悅地皺眉,“叫我甚麼?”
房間裡的男人撚滅手裡的菸蒂,幽深的眸子裡折射出一抹暗芒,“夏清揚,你必然還會哭著來求我睡你的!”
那一刻,夏清揚恨不得殺了他!
冇錯,他是她的長輩,是她未婚夫秦向北的親四叔!
幾個月來,她的身材在他的調教下,早已經不受本身節製,低吟聲情不自禁地從從唇邊溢位,“呃……”
天亮時分,男人終究坐起來,燃了一支菸,幽幽地抽了起來。
半年前,秦向北的公司墮入絕境,她作為一個還未畢業的大門生,愛莫能助。
睡了她半年,這個女人每一次不是心不甘情不肯就是對付了事!
明天,終究到了他們和談的最後一天。
恨他用這類屈辱的體例睡了她半年!
這個男人,即便是不穿衣服,也仍然抵擋不住他身上與生俱來的矜貴。
究竟證明,她還是天真了點。
但是,這些都禁止不了她恨他!
夜涼如水,房間裡倒是熾熱一片。
“絕!不!後!悔!”夏清揚倔強地咬牙道。
她的話音剛落,身上的男人鹵莽地將她翻了疇昔,又從身掉隊入了她,一邊狠狠要她,一邊冷冷隧道,“女人,你會悔怨剛纔說了那句話的!”
這讓他很不爽!
這個男人,看起來文雅斯文,到了床上卻凶悍如狼,每次恨不得要將她拆骨入腹!
夏清揚思忖間,男人險惡地在她的臀上捏了一下,大手一寸寸滑過她身上的敏感點。
男人對勁地勾唇,一邊快速衝撞,一邊問,“就這麼迫不及待想分開我?恩?”
比起她的發急,秦斯琛隻是淡淡地抽著煙道:“既然已經如許,不如你持續陪我半年,我讓秦向北的公司起死複生。不然,這件事暴光後……”
他公然信守承諾,隻打了一個電話疇昔,向北的公司第二天便有了轉機。
他是秦向北的四叔啊,如何能如許對她這個將來的侄媳婦?
“呃……輕點……”
他就不信,冇有他秦斯琛征服不了的女人!
男人吐了一口煙霧,眯著眸子好整以暇地問,“你肯定要回到他身邊?”
直到一次醉酒以後,她醒來發明本身和秦斯琛赤身赤身膠葛在一起。
一下又一下,男人的力道裡較著帶著獎懲,把夏清揚撞得連思慮都冇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