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苦口婆心勸了十多分鐘,劉文革才決定跟我們一起走。
想想西邊的大蟒蛇、明白蛙……再想想南邊的巨型娃娃魚……另有夢境中西南的萬蛇魔界大門……
我又想起了阿誰不知是夢境還是空間裡的我,被哀牢王殺掉並代替的我。
溫罕穿好衣服,我們又趁著夜色遛回了佛堂,從密道中逃了出來。
“他說這是他們寨子裡的人,寨子裡的人感激我們把他送返來,並聘請我們去他們寨子裡住。”劉文革翻譯道。
“送他返來失實偶然之舉,我們現在是還要防備哀牢王的人,如許冒然采訪會不會給他們帶來費事啊?”
四周已經看不到溫罕的身影,莫非他是間諜?一向在給哀牢國的人通報信號?
山裡的路不好走,這邊更是險要,好幾次都差點跌倒。
一起上溫罕都特彆高興,就彷彿是領我們回他家一樣,在我們身邊跑前跑後的。
“依你之見,我們應當往哪個方向走比較好?”現在的我也是冇了主張。
我撓了撓頭:“你就說這八陣圖有甚麼用就好了,說太多我也聽不懂。”
樹叢當中有人影明滅,我把槍端了起來,隻要他一露頭,我就能給他一個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