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葉老的意義是我傅容止管束無方了?”
“嗯。”
傅容止擰開燙傷膏,“手伸過來。”
“上車。”
“不管如何說,你現在是我的人,你讓人欺負了,我的臉往哪兒擱。”
“那麼久的事兒,你記那麼清楚乾甚麼!”
“我在樓劣等你。”說完,那邊就掛掉電話了。
傅容止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我都冇嫌費事,你矯情個甚麼勁兒,又不是冇幫你塗過藥,之前你摔了,屁股又紅又腫,還不是我每天給你抹的藥…”
傅容止掛掉電話,不經意的掀起眼眸,卻從後視鏡裡看到,薄涼正一瞬不瞬的看著本身,他頭也不回的問,“有話就說。”
莫非四年前那場熱誠他健忘了嗎?
“至於你說想要盜取華瑞的貿易奧妙,如果她薄涼能在我傅容止的眼皮子底下把這事辦成了,也是她的本領。”
薄涼坐出來,卻見他從後座拿了東西,然後當著她的麵開端拆開,“這是燙傷膏,每天塗抹三次,這是消炎藥,一日兩次,每次兩粒。”
聞言,薄涼的眼眶一熱,不曉得該說甚麼好,隻能又反覆的說道,“感謝。”
“下來。”
這話更是堵得葉成忠啞口無言,本來他還想藉著傅容止的手,好好清算一下薄涼,如許即不會獲咎殷琛,又能幫天歌報仇,可冇想到傅容止不按常理出牌。
“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