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煙的心,被碾得粉碎,疼得站都站不穩。
“淩煙,我如了你的願,讓你去看外公了,現在你不該滿足我了嗎?”
傅霖笙瞥見她的反應,悄悄的笑,笑得很輕柔,如同一絲暖陽掠過,讓淩煙刹時的失神。
男人有幾秒的停頓,然背工指落在她的下巴上,悄悄的捏住,眼神也清冷的看著她,“淩煙,你不想如許,那為甚麼要來惹我?你看你……額頭都出汗了,快去洗洗吧!”
淩煙緊緊的抓著床單,無聲的咬緊了牙關,不言不語,任疼痛麻痹了滿身。
淩煙氣憤的衝進了傅霖笙的書房,顧不上他正在打電話,劈下一句話。
她磨蹭了半個小時,但還是得麵對實際。
折騰了好幾次,傅霖笙放手放開她,耳畔傳來他沉穩均勻的呼吸聲,淩煙緩緩的展開眼,悄悄的轉動和身材一樣麻痹了的眼睛,幾不成聞的歎口氣。
身上黏黏糊糊的,很難受,淩煙顫著雙腿,下床,進了浴室洗濯。
女人赤果著身子,一步一步的出來,氤氳的水珠密密的從她晶瑩剔透的身軀滑落,性感誘人。
傅霖笙從她身後挺進,帶著絕對的侵犯姿勢,將她的最後一絲自負粉碎。
之前,傅霖笙就愛如許笑,她每次去烏托邦隻要瞥見他笑,就會感覺天下都有了色采,鎮靜的難以言喻。
傅霖笙斜睨一眼,臉上勾起刻毒的笑,“你不是瞥見了嗎?”
“乖乖的,做一具冇有靈魂的玩偶,這就是你這輩子獨一能做的事了,淩煙。”
沉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似是帶著挑逗,一點點的將她對峙扯開,也將她的神經麻痹。
不過三秒,她被他那冷冽到恨不得吃掉她的眼神驚醒,淩煙清楚的明白,傅霖笙和她再也回不到疇昔了。
“傅霖笙!你究竟想做甚麼?”
淩煙心底湧上一股心傷,傅霖笙啊傅霖笙,如果她未曾喜好過他,如果她未曾因為他非要和烏托邦扯上乾係,如果……很多的如果,可天下上那裡來的如果,就算是悔不當初,也冇了悔怨藥。
淩煙冷著身子,麻痹著雙眼,被男人推動浴室。
他邊說邊靠近,俯身將唇靠近在她的耳邊,落下沉熱的呼吸,嗓音酥啞,“你浪蕩的模樣,可比現在讓人舒心多了!”
他用力的撞擊著,也說著最暴虐的話,他說,淩煙,今後做的是時候主動轉過身去,因為我不想瞥見你的臉。
鏡子裡的身材,比起現場更加的緋糜和含混,充滿的紅痕。
“你!混蛋!”淩煙被氣得胸口疼,好不輕易才壓下情感,將手機遞疇昔,“這個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