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星立即驚呼起來:“是啊,我們府裡夫人早已仙逝多年,太後不還是進了宮嗎?可見那些端方也一定當真!”
陸離走過來看了看陸鈞諾的傷,神采不免更加丟臉了幾分:“靜敏,這麼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一大一小兩小我齊哭,自是熱烈不凡。
蘇輕鳶擰緊了眉頭:“郡主心疼這件衣裳,儘管向你天子哥哥再討一件好的就是。當著這麼多人呢,你揪著一個孩子不放,把郡主的麵子置於何地?”
蘇輕鳶看著他,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我碰到傷害,你肯第一時候撲過來救我,莫非我不該歡暢?”
蘇輕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哀家的兒子傻不傻,還輪不到你來評判!再說了——他如果再聰明一些,早把你這個做徒弟的比下去了,當時你羞不羞?”
“甚麼是‘不全之人’?”蘇青鸞不解。
“鈞兒!”陸離重重地在那小子的背上拍了一把,止住了他前麵的話。
蘇輕鳶抬開端來,淡淡地問:“哄好了?”
陸離緩緩地坐直了身子,神采有些陰沉:“你主子在問你話,你躊躇甚麼!”
他的心跳聲很急,一下一下重如擂鼓。
蘇輕鳶走到妝台前,把那包藥粉放進抽屜裡,重重地推上,鎖了起來。
蘇輕鳶略一遊移,咬牙道:“跟我去看看!”
蘇輕鳶笑著拍了拍她的手:“靜敏郡主不過是脾氣大了些,民氣倒是不壞的,你怕她做甚麼?我隻怕將來宮裡混進些凶險狡猾、狡計多端的奸人來,若都像靜敏這類直筒子脾氣,那還是我們的福分呢!”
蘇輕鳶朝他微微一笑,又低頭經驗陸鈞諾道:“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母後’隻要一個!你皇兄娶的皇後跟你平輩,要叫‘皇嫂’!再記不住,轉頭可要打你屁股了!”
“你曲解了,”陸離哭笑不得,“我的意義是——我不想再費經心機掩人耳目、不想再過這類鬼鬼祟祟不敢見人的日子了!阿鳶,我要光亮正大地做你的男人!”
半晌以後,蘇輕鳶擠出一個非常無法的笑容,抬手彈了彈陸鈞諾的小腦瓜:“這傻小子,又搞錯輩分了!胡塗成如許,今兒挨這兩記耳光也不冤!”
蘇輕鳶急得站了起來:“鈞兒捱了打?到底是如何回事?靜敏郡主雖說性子直率了些,卻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是不是鈞兒招惹她了?”
陸離冷哼一聲,走過來擋在了蘇輕鳶的前麵:“靜敏,你是不是需求先解釋一下:你一個女孩子家,跑到禦書房來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