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真的不管?”段然氣呼呼地問。
陸離回過神來,沉聲道:“你也歸去吧。無事不準到翊坤宮來!”
段然站在門口,委曲巴巴:“你如何能不準我進門?之前你可不是如許對我的……”
蘇輕鳶拍拍腦門,順手將陸鈞諾抱了起來,大笑:“冇事,我好著呢!”
蘇輕鳶皺起了眉頭:“如何回事?阿誰掃把星是來找你的?”
陸鈞諾想了想,又彌補道:“最多說皇兄懼內嘛!”
蘇輕鳶叮嚀濃雲送了茶點過來,悠悠笑問:“二位本日到翊坤宮來,是來請願的,還是來示好的?”
陸離低頭瞅了她一眼,眉頭又擰了起來。
蘇輕鳶笑道:“此一時也,彼一時也。良嬪娘娘連這個事理也不懂嗎?”
陸離無法攤手:“鈞兒又不是我的孩子——我一個做兄長的,實在不便插手啊!”
陸鈞諾擼起袖子暴露白生生的小胳膊:“我當然是‘白’啦!徒弟已經曬得黢黑黢黑的了,誰黑誰白一眼就看得出來嘛!”
蘇輕鳶皺眉,一臉迷惑:“咦?我記得不久之前有人還大言不慚地說過‘我段或人平生遊戲花叢’來著,莫非是我記錯了?”
蘇輕鳶笑著,擦了擦眼角:“應當……快返來了吧。”
良嬪見狀,立即柳眉倒豎:“大膽!見到貴妃娘娘,還不可禮!”
蘇輕鳶聞言便鬆了一口氣,又詰問道:“既然分歧用,你跟我說這些做甚麼?”
陸離已經倉促出門,跑到禦書房去了。蘇輕鳶一小我在殿中不住地轉圈子,坐立難安。
陸離黑著臉,向內裡高喊:“小門路!立即把定安王送到段然那邊去,奉告他,隨便措置!”
蘇輕鳶立時跳了起來:“書上會有那幾個字?這麼說,會不會真的有那麼一個處所?你快好好想想……”
陸離從未對靜敏郡主疾言厲色過。這是史無前例的一次,靜敏嚇呆了,連哭也忘了。
蘇輕鳶皺了皺眉,沉吟道:“如果如許,我就更不必向二位娘娘施禮了——不然等我死了,您二位的禮還冇還返來,我豈不是要死不瞑目?”
落霞和小良子小林子他們忙過來禁止,硬是把段然推出了門外,不準他再進殿中來。
蘇輕鳶瞪著陸離,嘟著嘴,一臉不歡暢。
蘇輕鳶攤了攤手:“管不了。鈞兒冇做甚麼大惡,我就算要管,最多也不過說他幾句罷了。”
蘇輕鳶翻了個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如有所思隧道:“那次我假死被念姑姑擄走的時候,聞聲她說過‘日月同明、神妖共生’八個字。我始終不得其解,隻記得她話裡話外的意義,彷彿應當是往南去的。以是我想,我們是不是先到巫族的舊址去看一看?那邊或許會有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