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長離,這城牆內裡圍得跟鐵桶似的,你讓我去北燕送信,不如直接讓我去送命啊!”段然嚇得臉都白了。
到了毓秀宮,按例是小宮女們熱忱地迎著,將二人帶到了靜敏郡主的寢殿。
“去把和靖公主帶過來!”陸離沉聲道。
到時候,少不得又是一番惡戰,也不知要打多久。
蘇翊彷彿是病了,又或者是在重整旗鼓變更士氣;朝廷這一邊樂得遲延時候等候各地的救兵。因而兩邊誰也冇有再招惹誰,相安無事。
兵部的人那麼多,崇政院與兵部又互不統屬,陸離恰好讓他一個崇政使去插手兵部的事,這不是用心給人找費事嗎?
和靖公主無言以對。
念姑姑微微一笑,拿著鐲子在手中把玩著:“這幾天都見了些甚麼人?”
蘇輕鳶左手握拳,右手推疇昔用力一握,骨節收回“啪、啪”兩聲清響。
他幾近不敢肯定本身還能不能活著回到北燕去了。
“死甚麼死!”蘇輕鳶在她手上拍了一把,“戰端又不是你挑起來的,我們殺你做甚麼?”
念姑姑“嗤”地一笑:“這麼說,你是動過這個動機了。”
如此過了四五天,和靖公主始終感覺內心不安,好說歹說求著段然同去走一趟,因而二人甩開陸離派來的侍衛,悄悄地回了北燕驛館。
和靖公主擦擦眼角,低聲道:“使團不告而彆,是兩國邦交之大忌。此事是北燕理虧,遵還是例,南越能夠殺人質、能夠發兵討伐――和靖都明白的。”
蘇輕鳶心中嘲笑,麵上隻假裝氣惱的模樣:“我管他悲傷不悲傷!我是南越太後,又懷著孩子,他一個番子憑甚麼膠葛我!”
蘇翊先前在兵部,守城將領也來自兵部,以是應當從那裡查起不言而喻。
秦皎往馬背上重重地抽了一鞭,咬牙切齒:“孃的,我彷彿是中邪了!”
“三皇子呢?”和靖公主抓住一個小廝的肩膀,厲聲喝問。
蘇輕鳶翻了個白眼:“天然見著了!阿誰可愛的娘娘腔!”
陸離想了一陣,歎道:“既然如此,過幾天你再找個藉口,把百裡雲雁召進宮來吧。”
陸離想了一想,沉聲道:“三皇子雖已離京,公主和隨行軍人卻還在。現在說‘北燕使團私行離京’,怕還為時髦早。”
蘇輕鳶點了點頭:“現在也隻能如此了。你最好趁便向北燕國主討個寶貝來,兩國之間今後還能好說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