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失落和悲慼,看不出她臉上另有彆的神情,彷彿人間萬物已經消逝,隻留下無儘的哀思。
一小我漫無目標地沿著河岸走著,臉上一片冷濕,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握著塞尼德冰冷的手,砭骨的酷寒刹時就跟著血液流遍了滿身,殷黎不受節製地顫抖起來,終究大呼了一聲,猛地展開雙眼。
環顧四周,美輪美奐的壁畫,精美的木製傢俱,五光十色的珠寶和金飾隨便堆放在打扮盒裡,衣櫃裡是一排排超脫的白裙和頭巾。全部屋子都裝點著奇香撲鼻的花草果實…
伸出雙臂發力一推,立即就被閃爍奪目的光芒晃得睜不開眼。等適應了過來,才發明麵前彆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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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美的墓碑前悄悄放下一束紅色康乃馨,殷黎無言地諦視著那塊小小的安眠之所,心如亂麻。
察看了太久,烏瑟斯感到脖子模糊有些發酸,無法地搖點頭,回身走到桌邊,拿起低階祭司方纔呈上來的物件,細心看了起來,扉頁上鮮明寫著:“喝過尼羅河的水,就必然會回到埃及。”
沿著福爾摩斯和華生走過的路在大街冷巷穿行,乘著紅色雙層公交車沿途賞識五光十色的街景,在宏偉的威斯敏斯特教堂懷想最後一名甜睡在此的王妃戴安娜,或是帶著素描本走進那一座座令人讚歎的博物館…
不管了,先出去看看如何回事!
明天傍晚,淅淅瀝瀝的細雨無聲地下著,雷姆為殷黎撐著傘,傘是玄色的,裙子也是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