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夫來給你重新紮針吧,我走了。”
“4月13號,禮拜一,我媽說……弟弟托夢給她想爸爸了,因而我去找你,你從高爾夫球場出來,程古驊,那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爸……”
“薇薇,爸……必然會給你一個對勁的交代……”
他說,我是他的女兒。
我轉過身,戴上口罩,在門外不遠處黑衣人的打量下,淡定自如分開。
臨到門口,我回眸看著程古驊,他謹慎翼翼捧著弟弟的照片,如獲珍寶。
程古驊的呼吸刹時變得短促,他連連點頭。
不,母親身後,我的眼淚已經流儘。
可本相到底是如何?我已冇有精力去猜想。
程古驊想極力辯駁我,但車商標碼不會錯,他有些氣味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