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這朵超等大黑雲在,去到那裡都是那麼暗中。與其說是來旅遊,不如說是來享福。
兩人來到風景區,望著那座高到令人眼疼的山嶽,腳底發軟。
章朗也閃了閃眼,一把拉起她,走進號稱“天下最可駭的鬼屋”裡。
“要看甚麼?”
不一會,田瑪帆目光散渙,神采慘白得像個殭屍,手腳抖得像個振動器一樣,趴在章朗的身邊,半天直不起家子。
章朗看著她手腳有力的模樣,捂著嘴,笑到臉部抽筋。
在喝了N瓶水,歇息幾N久以後,田瑪帆才撿回了半條性命。
章朗的手在她麵前晃了大半天,她都冇能反應過來。
章朗瞅了瞅她,一個女孩竟然喜好玩這類遊戲。
章朗的神采比墨水還要黑幾分。
還趁機在他身上胡亂地亂抓,竟然將他衣服上的鈕釦抓掉了,暴露他健壯的胸膛。
田瑪帆內心撇了撇嘴,鬨仳離的時候纔來度蜜月,真是令人笑到胃疼的笑話。
章朗並未活力,淡淡地挑了挑眉,“我們結婚的時候,冇有度蜜月,現在就當我還你的蜜月觀光吧。”
他揚了揚眉,緩緩說到:“每次挑寶石都那麼困難,改天我叫人帶你去南非挖一顆。”
伴計:“……”
不過既然來了,那就不要便宜了這個傢夥。
三魂六魄爭相逃脫了一半。
轉了一圈下來,他這個衣冠楚楚的大帥哥,竟然被她整裁縫衫不整,頭髮混亂的不良青年。
害得走過路過的大嬸阿姨們,口水流得衣領都濕了,對他虎視眈眈的。給人的感受就像是他出來賣肉似的。
她隻要抿了抿嘴,不悅地將手一攤,悶悶說到:“那就拿跟風行性感冒一樣風行那顆。”
她眨了眨眼,“好吧,我們去玩矯捷遊戲,並且要玩最刺激的。”
她公開裡擠了擠眉。南非,阿誰鳥不拉屎,獅子成群,能曬得像鍋底一樣黑的處所,誰奇怪去。
他一臉黑線望著她,她則裝出不幸兮兮,一副慚愧的模樣,“對不起,剛纔太刺激了,連神經都龐雜了,冇能節製住行動,但願你大人有大量。”
不但如此,還將他當作樹枝一樣胡亂搖擺,害得他冇被刺激的矯捷遊戲晃暈,反而被她給搖暈了。
“你想去哪玩?”章朗少有地谘詢她的定見。
“傳聞這個都會的有個聞名的風景區,能看到很奇異的日落景觀。”
…………
田瑪帆用儘最後一絲力量,瞪了他半天後,發起到:“看了那麼驚駭的東西,我要看點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