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皺了下眉頭,想起一個月前的阿誰酒會,當時候蕭藝剛跟江淮分離,時候上隔得太近,如果被狗仔撲捉到甚麼,到時候被江淮經濟公司反咬一口,就不好辦了。
上午冇甚麼事,陸星措置了些平常事情,下午去了一趟錄影棚,蕭藝臨時有個節目要錄,她到的時候蕭藝已經化好了妝,她把扮裝師請出去,趁便問了句:“錄完節目還要回片場嗎?”
“你哥也曉得是不是?”景嵐芝盯著景心。
那塊從她三歲時就留下的疤,在那幾個月後淺淡了很多,摸上去也不再是咯著指腹的凹凸不平,不細心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
傅景琛聽動手機裡的忙音,俄然低笑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陸星剛爬起來,小哈就巴巴地湊上來跟她討吃的。
她記起在病院樓下遇見程霏的場景,現在見到陳顏,有種朋友路窄,狹路相逢的感受。
她抬手摸了摸右耳,指腹細細的摩挲著耳朵以及四周的皮膚,那邊本來有著挺醜的疤,十六歲那年暑假,傅景琛把她帶去集會後的第二天,他帶她去了病院的整形科,她從受寵若驚到欣喜若狂,十六歲的少女,哪個不愛標緻,固然平時頭髮擋住了也看不到,但臉上留著一塊疤畢竟感覺難受。
“這個我就不懂了……”景心編著謊,嘟著嘴唇,“我跟哥一個月也見不著幾次,哪兒曉得他的行跡啊,最清楚他的行跡的應當是爸爸,他們都在公司,你去問爸爸啊。”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陳顏本人,她淺笑道:“你好,真巧啊。”
傅景琛恩了一聲,看著她高高豎起的馬尾,笑笑:“挺都雅的。”
傅景琛彷彿發覺到她的躊躇,聲音沉沉的:“不肯定見我了?”
陳顏也笑了笑:“程霏在隔壁影棚錄節目,我過來看看。”
編導點頭:“那行,我先忙去了。”
很多經紀人陪藝人上節目,節目組偶爾會給經紀人一兩個鏡頭,但很多時候都是一晃而過。
那是一個週末,她補習返來已經是傍晚了。
景嵐芝皺眉看著景心,過了一會兒,換了個暖和的語氣:“我隻是感覺陸星這孩子,返來也不打聲號召,也不返來看看我和你爸,實在有些不該該,如何說也是我們野生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