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切去了。”楊玄看著劉世陽點了點頭。
“既然你曾聽到,為何當時無動於衷,反而掉頭分開,那鷹眼衛兩百多人現在也並未回營,此時到底又在那邊?”劉世陽神采微微一變,顯得有幾分凝重,當真說道:“那些人可都是朝廷犯人,現在不知意向恐怕會有變數,如果你身為主將連本身的人馬都節製不住,雖非你之罪,但也你也難逃任務!”
但短短這一個時候的打仗當中,林禹已經對楊玄有些體味,此人應當是個很難纏的角色纔對。
“嗯。”楊玄還是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至於鷹眼衛,就更不消希冀了,正如楊玄所說,就是一群老弱病殘,冇來由帶著送命。
“也不曉得這孩子現在內心好受不好受,部下兩百人全死了,雖說初來乍到乾係不深,但畢竟也是本技藝下的人,眼睜睜的看著……卻還遭這般對待,唉!”劉世陽微微捏緊了拳頭,心頭微微有些忸捏。
楊玄所說這些話固然世人也有想過,卻冇敢窮究,此時毫不諱飾的提出來,一字一句都狠狠印在世民氣上,讓人想起來都感覺後怕,如果當時巴根不在那莫名其妙的磨蹭半天,而是破關就策動衝鋒,此時又是如何一番了局,恐怕不等擺佈中堅三衛到達,第二軍巡防第五營就全軍淹冇了,此時哪有工夫會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