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靜重新到尾都非常安靜，此時也將動機收了返來，而後說道：“先前大人那番話對鄙人如同警省之言，大道發於心，而存於形，此話可謂至理，隻要大人此後行事能利百姓百姓，不管手腕如何，那天然都是仁愛樸重的，是我過於著相了，空談仁義，乃至於空有七尺之身，卻對百姓百姓無益。”

“這……”沈懷靜將手裡的茶杯放了下來，這番話終究戳到了他的心中的衝突之處。

楊玄現在神魂強大非常，僅僅是這六縷動機就有兩象之力，若地藏之念、陣法之念一同發力，力量更能達到四象之力這個可駭的境地，可謂前無前人後無來者，即使這沈懷靜也算儒道學問有成，還是不能與之對抗，那兩縷神魂勉強在他頭頂牽涉出一片空缺，而後漸漸將身子直了起來。

“是的，不過大人此後如有苛虐百姓之舉，與你本日所言有所偏差，那老夫即使不是敵手，也要蔓延我心中的公理。”沈懷靜站起家來，先是恭恭敬敬與楊玄行了一禮，而後話鋒一轉，神采竟然變得極其倔強。

這一刹時，沈懷靜本來與仁愛、樸重之念融會起來的勇氣之念竟然又分化了出來，漸漸有凝練趨勢。

“恰是此意。”楊玄卻也不矯情，直接點頭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