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林小緣沙啞的嗓音現在已經好了很多,甜甜糯糯的,非常好聽。
那些犬牙交叉的頑石上遍及著紅色的花斑,在這色彩單一的鬆林裡顯得極其奪目,就彷彿一場血雨,淨化了這林子。到處透著一股詭吊的感受,偶爾有一陣陣冷風不知從甚麼處所刮過來,帶著一股泥土的腥氣,異化著林間鬆木的香味,有幾分提神的功效。
他手裡握著一枚涼沁沁赤金錠子,比這雪原上的風還要徹骨。
…………
山穀當中有一條發源於雪山的水流,河麵不是很寬,但穿行於險要的山勢當中必定也是極其澎湃。站在這山頂便能聞聲那滾滾如雷的浪濤聲。而那座懸在半空中的吊橋,被那浩大如煙的水花包裹著,就彷彿隨時會被吞噬掉一樣。
思考半天,楊玄喟然一歎,有種一世英名毀於朝夕的感受,現在還能如何辦?隻能老誠懇實的呆在赤崖邊上,等林小緣他們三人安然無恙的返來!用最好的心態麵對這個暗澹的實際,同時做好三人很能夠有去無回的最壞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