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感覺燕林盜窟是個爛骨頭,硌牙不想去啃,現在聽楊玄一說竟然是塊肥肉,並且就在嘴邊。
“一些小事情,剿匪的軍功對都尉大人來講不過是無關緊急的東西,可對鄙人來講,一個初入行伍的後生,這份軍功還是大有效處,但願能將這件事情劃在我頭上。”楊玄麵色穩定,一點不感覺忸捏,彷彿說著一件與他毫無乾係的事情。
“嗯?”任德輝聽的這話,垂垂提起了興趣。
任德輝雙眼突然一縮,而後漸漸安靜:“你有甚麼要求,如果我能幫上儘量會幫。”
大散關長年據關死守,雖有些戰事,但也無需主帥披掛上陣,是以這都尉身上也冇有太多彪炳的氣味,更偏於陰柔。
歸正你養這些軍隊,也是給國度著力,並且本身掏腰包,何樂而不為?
楊玄心中苦笑著,但行動卻一點冇停頓,整小我都快扭成畸形了。
驛站內置樸實,任德輝天然也是清楚,隨便走到桌前坐下,並未拿甚麼架子,與楊玄扳話了幾句,問了路上環境。
楊玄將臉上氣血散去。用手揉了揉有些生硬的肌肉,麵貌便規複了過來,整了整身上有些擰巴的衣服,正聲說道:“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