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想入非非之時,楊玄清冷的聲音就像敲骨吸髓的小鐵錘一點點的敲碎了他的臆想。
“能寫的都已經寫完了。”劉先生抬開端來,一臉的怠倦。
不過半會,劉先生便已經寫了滿滿三頁紙的證詞,被逼問的滿頭大汗,一麵想著如何對付麵前之人,一麵還要考慮如何袒護住一些首要的東西。倒不是對楊靖多麼忠心耿耿,而是怕流露的東西太多將楊靖完整惹怒,在他看來楊玄想要扳倒楊靖這類在楊氏宗堂當中已經根深蒂固的大角色,還是不如何實際的,匹夫之勇豈能與局勢為敵?他不得不給本身留下一條退路。
“我也甘心如此,不過我還得借先生身上的一件東西。”楊玄將那幾頁證據用鎮紙壓住,很隨便的行動卻透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感受。
這一絲隨心所欲明顯不是因為仁慈無知,而是那種強大的自傲,至此劉先生不得不放棄了統統抵擋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