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阮也明白,很多事情,都是她冇法瞭解的,但嚴烈卻必然要去做的。
嚴烈走了過來,和順地說,“阿阮找到甚麼了?這不是阿阮常常戴的阿誰臂釧嗎?是不是需求修了?”
“阿阮乖,夫君很快就會返來的。”
嚴烈摟著阿阮,她還是一副天真的模樣,並不曉得本身將要和他分離。
“阿阮曉得了,阿阮必然會乖乖的,等夫君返來。”
期盼她的夫君平安然安,戰無不堪,早日返來。
阿阮扁了扁嘴,仔諦聽著嚴烈的話。
他從繼夫人那邊奪回母親的陪嫁,還把阿阮的嫁奩都辦理好。
但分袂老是來得分外俄然,西北兵事垂危,天子剛好好敲打了一番皇子們,也震懾了一些心機不軌的大臣,這才放下心來,讓嚴烈三日以內出發回西北。
嚴烈歎了口氣,耐煩地說道,“我要去西北,這段時候不能陪著阿阮了,阿阮在家要聽孃親的話,不能亂跑,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