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烈又好笑又好氣地看著阿阮,本身還能說甚麼呢。
嚴烈已經穿好了衣服,側躺在阿阮的身邊,伸出一隻手逗弄著阿阮的鼻子,不過現在那隻手已經被阿阮抓牢,還貼在她的小臉上了。
“難受嗎,阿阮?”
嚴烈並冇有幫女子穿過衣服,不過他很有耐煩地幫阿阮穿戴衣服。
嚴烈不捨地抱著阿阮狠狠親了幾口,然後才清算好兩人的衣衫,讓仆人出去清算房間。
那小丫環恰是現在跟老嬤嬤學著給老夫人梳髮的人,她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然後歡歡樂喜地領賞去了。
嚴烈無法地捏了捏阿阮的鼻子,“阿阮在笑甚麼呢?”
“嗯?”嚴烈靠近著阿阮,看著她的鎖骨處冇有消逝的吻痕,內心對勁極了,“阿阮不能扯謊,不然鼻子會變成木頭的。”
“將軍,有信。”
嚴烈從未想到,本身有一天也會變成孟浪之人,心心念念地想抱著阿阮。
“將軍,老夫人派人送些東西給夫人”
她扁扁嘴,伸手在本身的鼻子上抓了抓,卻抓到了一隻手,硬硬的,是夫君的手啊。
嚴烈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傻阿阮,既然精力這麼好,本身也就不消擔憂了,“天然是能夠的,我來幫阿阮穿衣服。”
“夫君?”
他無法地親了親阿阮的側臉,還不是因為阿阮的滋味過分誇姣,本身底子節製不住。
阿阮睡得迷含混糊,感受有甚麼的東西在本身的鼻子上爬來爬去。
嚴烈接過信,有些躊躇,“去書房。”他不想讓這些事情滋擾到阿阮。
“老夫人那邊都曉得了?”
阿阮從速點頭,“阿阮冇有笑的,夫君看錯了!”
嚴烈漸漸把抽從阿阮的臉上拿了下來,然後再阿阮的腰間悄悄撫摩著,“這裡難受嗎?”
張文和張武站在門外,相互看了一眼,本來將軍的心機竟然能細緻到這類程度,看來夫人必然很讓將軍喜好了。
她眼巴巴地看著嚴烈,如果夫君還想做那種事,本身要被餓成阿扁了。
門彆傳來張文的聲音,提示著嚴烈,另有其他事情等著他做。
阿阮愣了一下,然後搖了點頭,“不難受的,夫君,阿阮餓了,阿阮能夠起來用飯嗎?
阿阮被嚇壞了,從速解釋道,“阿阮在想,夫君脫衣服的行動好快啊,但是穿衣服卻很慢。”
“嘻嘻......”
阿阮打了個哈欠,然後揉了揉眼睛,把嚴烈的手握著,貼在本身的側臉上,感受很暖很暖。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