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煙鬼淺笑點頭。
酒滿,她放下酒罐,溫笑道:“福叔、滿伯二位慢用!”
細細的考慮著,蕭毅有所明悟,這是……相生相依。
小寢室內,幾近冇有半點裝潢,用家徒四壁來描述也不為過,讓它擺脫這個描述詞的是那木方窗台上擺放的一盆鮮紅盆栽。那盆栽底綠頂紅,葉子橢圓。紅的不是花,綠的不是花,都是葉,在綠葉的烘托下那紅非常素淨,可一樣,在紅葉的烘托下,那綠也是翠綠非常。
“誇耀你金屋藏嬌唄”蕭毅哼哼笑道,一副我全都看懂的神采。
蕭毅大笑,另一隻手舉起杯子,重重的磕在了煙鬼的酒杯上。
“誇耀?”煙鬼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腦筋。
二人來到那長桌前,席地坐於那潔淨的紅氈子上,長桌靠牆而設,有三個氈子,明顯,這是預留的三個坐位。
烘托與對比的事理,很小的時候就聽過,比如星星為甚麼燦爛是因為它呈現在如墨的夜空。可如果夜晚不再烏黑,又或者星星呈現在白日,它還會燦爛嗎?
煙鬼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隨即道:“你先看看這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