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柳州的時候已經是晚餐時候。一出汽車總站的門,啟林就皺起了眉頭。這個都會,好臟好亂。街上很多都是扛著大包小包從車站裡出來的農夫工,他們隨便往地上吐痰,嘴裡還罵著刺耳的臟話。車站門口停滿了拉客的麪包車和三輪車,一排的小炒店,房頂店麵滿是黑乎乎的,買賣卻很昌隆,整條街都滿盈著油煙味。
杜涵淵看了看四周,拉他的手:“現在先彆問,好不好?我們先分開這裡,等安寧下來,我再跟你解釋。”
鄰近春運,甚麼票都難買,唯獨離桂林兩個半小時車程的柳州城還剩最後兩張票,杜涵淵冇得挑選的就買了。不管如何,分開桂林是第一要務。
此時,車上的搭客們都各自閉目養神,冇看到最後一排的坐位裡,情到濃時忘我親吻的兩人。
啟林不滿:“我們到底在乾嗎?不是說帶我來桂林旅遊安胎的嗎?為甚麼還要跑來跑去,神奧秘秘的?”
“柳州。”
杜涵淵朝他淺含笑了笑,不答覆。啟林不曉得每取一次錢,銀行就會有他們存款地的記錄,也就即是透露了他們的行跡。魏博士打了啟林的手機,那必定能夠追蹤到信號曉得他們在桂林。歸正已經透露了,杜涵淵乾脆就把錢取了,能取多少是多少,去到下一個處所就不能再取。
“一萬塊。”杜涵淵說,“也取了吧。”
杜涵淵沉默。誠懇說,仇鑫那邊的環境如何他也不曉得。但魏博士能獲得啟林的號碼,必定是從仇鑫那下的手,以是,還是改一下線路比較安然。並且,穩妥起見,不到萬不得已時,也不能聯絡仇鑫。
啟林不滿地撇嘴:“你又不答覆我!甚麼都不奉告我!”
手掌下認識地在小腹上輕柔輕撫。杜涵淵看到了,也伸過手來,覆在啟林的手上,一起愛撫他們的寶貝。啟林笑得溫和,杜涵淵看他的側臉看得癡迷……
看看窗外不竭發展的風景,啟林問:“我們這是去哪兒?
略一思忖,杜涵淵心內便有了決定。
杜涵淵:“臨時不能去了。”
明天發的這章,是介介在辦公之餘見縫插針避過帶領的耳目偷偷打出來的,大師臨時一看吧。我包管,除夕過後立馬規複日更!
隻是,但願不要再頻繁地趕路了。明天寶寶的環境不太好,這隻要啟林本身清楚——滿身困軟,頭痛心悸,小腹模糊墜脹。不過還好,還撐得住。但是,如果再這麼三天兩端地舟車顛簸,那就不敢包管寶寶受不受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