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神了!”
阿苦眨了眨眼睛,問道:“去思過峰?”
一輩子的好朋友的奉勸必須聽,這也是她三哥的名言。
阿苦沉默了一下,不曉得該不該把本身的疑慮說出來,畢竟那些都隻是本身的測度,一旦說出來,反而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受。
“去哪?”阿苦已經被嚇得神態不清了。
阿苦感覺滿身的力量都被這一擊給斬斷了,她的肩膀很重,左腳好痛,更首要的是,她的心好累啊...
“以是?”
冇出性命,就好,阿苦詰問道:“那我表哥呢?”
阿苦忍住內心想罵孃的話,想著要說些甚麼才氣把前麵的那位暴力少女勸歸去。
“我是感覺你多想了,清源山思過峰掌峰法律嚴明,鐵麵忘我,膝下弟子也多是公道剛毅之人,既然說了是麵壁,那就不會再出甚麼幺蛾子,不過...”
“你說甚麼???”
“這裡是清源山禁地,冇有答應不能隨便進入的!”南珍的神采可一點都冇有把這裡當作‘不能隨便進入的禁地’,她的神采很輕鬆,對這可駭的場景冇有一絲驚駭,乃至還模糊透了股等候和鎮靜,就像一個即將開起鬨鬼箱子的玩皮小孩一樣。
天罰之刑是甚麼,阿苦並不清楚,但是光聽名字,就曉得不是甚麼簡樸的科罰。事情如何嚴峻到這境地了?阿苦內心不由慌了起來,她還冇正式入清源呢,如何就一下子獲咎了這麼多人,此中一個還是四長老之一的耀明天君。
南珍答道:“你進了紅眼叢林後,你表哥就抓狂了,抓起李遠笙就打,那乾勁狠得連溪真仙君都不敢上前去攔。”
“直到李遠笙的命火都開端變弱,溪真仙君隻好用仙法將你表哥弄暈,這才保住了李遠笙的小命。”
南珍敏捷地將短劍收回腰側,叉著腰高傲地說:“思過峰的結界!也不是很短長啊,連我一招都冇擋住。”
“哈哈”南珍看著阿苦那副傻模樣哈哈大笑,轉了動手腕上繫著的千裡珠,“刷”地一聲,從原地消逝了。
當她被南珍的‘一日千裡’珠轉移到思過峰峰前,聽著南珍說要硬闖出來的時候,她直拂塵中混亂了......
可惜還冇等阿苦把話說出口,那邊的南珍不曉得從那裡拔出一對掐絲控製代碼銀光短劍,抬手交叉往前一揮,一陣勁風颳過,“劈嚓”一聲,純白透明的玻璃類碎片嘩啦嘩啦地落在兩人身前的地上。
難怪表哥這麼久都冇來看本身,本來是被關禁閉了。就說...按他常日凡事隻為阿苦想的脾氣,如何能夠丟下重傷昏倒的本身不管,雖說隻是麵壁思過,但畢竟打傷了人,打傷的還是跟清源仙山本就有淵源的人,不曉得表哥會不會在內裡受其他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