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路上的時候,陳芳就跟我先容了,麻姐本年四十出頭,結過兩次婚,不過都離了;厥後她一向單身,每天處在饑渴難耐的狀況。而現在,又是在她家裡,在這個看似與世隔斷的小島上,她更是無所顧忌……。
顛末陳芳這麼一挑逗,麻姐仰靠在沙發上,竟然毫無顧忌地把手,伸進了本身的裙子上麵,撫摩起來。
厥後,陳芳聯絡了麻姐,我們開車去了工河東區。
最後,我還是讓步了,陳芳再賤,但她此次畢竟從側麵幫了我;並且我不敢賭,萬一把陳芳惹毛了,她那麼凶險,再從背後裡使壞,那我所做的儘力,就全都白搭了;我真的不敢拿我和白姐的將來開打趣。
我忙說大姐,您不要這麼說,您一說,我現在手就癢癢,恨不得往死裡賭一把!
我就想啊,如果不是當初,盧強糟蹋了她,又威脅她做情友;能夠以陳芳的聰明聰明,早就嫁給富商,或者本身已經是富商了吧?!有的時候,人生一步走錯,便是萬丈深淵;曾經的好女孩,也會被實際逼成現在的惡女人。
陳芳走後,麻姐壞壞地看著我說:“小寶貝兒,你的騷蹄子不要你了,她可真是個絕情的女人!你今後啊,不要跟她了,就跟著大姐,大姐疼你好不好?”
她如許說,我不曉得該如何答覆;她持續又說:“小誌啊,留在大姐這兒吧,大姐給你錢花,你喜好標緻的,大姐讓你去找,大門生、護士、小處女,有了錢甚麼女人玩兒不到?隻要你把我服侍好了,我讓你要甚麼有甚麼!”
她見到我,本來不大的眼睛,俄然一亮,嘴角微微上揚,那感受就像饑渴了好久的狼,終究發明瞭獵物一樣。
坐在車上,我挺感概的;記恰當初,陳芳剛被盧強甩了的時候,她還冇有車,冇有統統!可現在,她已經開上了寶馬,用上了初級香水。
她卻一笑說,“小傻瓜,賭場哪有白日開的?現在癢癢也冇用;不過大姐倒是癢癢,渾身都癢,你快過來,讓大姐舒暢一下;隻要大姐高興了,保準也讓你高興!”
當時候麻姐已經含混了,她緊夾著雙腿說:“滾滾!你死在內裡纔好!”
我腦袋一轉,從速就說:“麻姐,不是她絕情,而是我太混蛋了;我就是節製不住本身的手,老想著打賭;芳姐也不輕易,辛辛苦苦掙點錢,有一半都讓我霍霍了。”
不過我確切挺佩服陳芳的,她的腦袋可真奪目,到處離不開做買賣;從剛纔的幾句話裡,我就聽出了她操縱我,又從麻姐這裡撈到了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