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妖想要拋棄那完整和她的小手不搭的玉扳指,嚴帝卻按著不準她動,她努了努嘴,不滿的瞪著他:“誰奇怪你的東西,我纔不要做你的媳婦。”
冰冷的藥膏塗在傷口上,很舒暢,彷彿冇有之前那麼痛了。
嚴帝無聲的凝睇了她一會,給她蓋好被子,道了句,“小新娘,晚安。”然後關上燈,悄悄的拉上了房門。
對於嚴帝的救贖,小丫頭一點都不承情。
“你彆無挑選!這是長輩定下的娃娃親,徹夜,你是我的小新娘,結婚典禮等你滿了十八歲再停止。”疏忽她的抗議,他霸道的宣誓。
當她在內心腹誹的時候,嚴帝已經拿過仆人送來的藥膏,然後,任憑她各式掙紮,隻需悄悄一拉,就輕而易舉的將她從被子裡拉出來,困在本身的身邊。
她必須分開,嚴帝很傷害,她纔不要糊裡胡塗把本身給賣了。
嚴帝卻肝火難消,抓起一旁的電話,短短的說了四個字“一個不留”,這才稍稍輕了點力道,但仍然讓顧小妖痛得皺緊眉頭。
他彷彿在做自我先容,起碼在顧小妖的眼裡並非如此,他表示得太強勢。
嚴帝將大團的紅色膏狀藥膏擠出,悄悄的塗抹。
哼哼,這麼小就把本身的畢生大事給處理了?她纔不乾!
不乾!就是不乾!
“放開我!你弄疼我了!”顧小妖扭扭小PP,做著無謂的抵擋,掙紮著想要躲進被子裡去。
就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刹時,鑽進被窩裡的顧小妖快速伸開眼,警戒的察看著四周,肯定冇有人以後,才唰的從床上坐起來。
丈夫?開甚麼國際打趣!她才屁點大,要甚麼丈夫也滾不了床單?
顧小妖敏捷的從床上爬起來,擺佈瞄了一眼,從衣櫃裡找到一件少年的T恤套在本身的身上,有些長,拖到了地上,不過冇乾係,就當裙子穿,她是這般想的。
啥?拿了他的扳指就是他的媳婦了?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買賣?!
他掀唇,不清不淡的聲音,滑入她的耳中,卻讓她猛的心顫。
她憤恚的仰開端,燈光恰好打在她的側臉上,讓她的臉頰似桃花般粉嫩,嚴帝忍不住抬手撚起她的下巴,在她額頭上悄悄的落下一個吻:“小新娘,你是要乖乖躺下睡覺,還是要玩玩洞房的遊戲?”
實在力道很重,顧小妖咬著牙不敢叫出聲,他的眸底,正醞釀著一股十級風暴,驚濤駭浪不斷的翻滾,她已經被那股冷意逼得大氣不敢出一個。
嚴帝看著她氣鼓鼓又無可何如的模樣,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對勁的笑意,淺淺的,底子就看不出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