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渠張著嘴不曉得要如何迴應，法裡斯舌頭和他的並不一樣，那舌頭雖軟，卻帶有能粉身碎骨的進犯性。這麼對峙了一會兒，直觀的缺氧反應讓他無助地在法裡斯的的口中尋得氧氣，被法裡斯舌尖掃過的牙關和上頜。不曉得是不是法裡斯的唾液含有讓人目炫神迷的病菌，他竟感覺對方潮濕的嘴唇讓他腦筋都麻了，一時候思慮不能，也抵當不能。隻能沉淪於他金色的眼眸，像被施了邪術那樣不受節製地回抱住法裡斯寬廣的脊背。對方太高的體溫，肌膚的光滑觸感都在提示著他，他在做甚麼。

“全數？”辦事員捧著ipad的手抖了抖。

過後，南渠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大腿內側紅得出血，一摸還破了皮，幸虧法裡斯曉得他愛潔淨，抱著他沖刷了一番，才倒在床上沉甜睡去。

冰箱裡已經是空無一物，想到明天定下的路程，他帶著法裡斯第一次出門了。

過了一會，法裡斯鬆開了他，他用鼻尖蹭了蹭對方的鼻尖，不捨地再次用舌尖舔了舔南渠微伸開不住喘氣的嘴唇，接著這個吻演變到了下頜，順著下頜、鎖骨，達到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家居服被法裡斯扯得不成模樣，領口大開，法裡斯嫌它礙事，直接不包涵麵地“刺啦”一聲把衣服給撕碎，變成幾片破布掉落在地板上。

南渠點點頭，“全數，臨時就這些，待會兒能夠還要加。”

“兩個，”南渠也有些難堪，“有題目嗎？”

“……叨教是幾人用餐？”

辦事員眼睛抽了抽，看了眼偏瘦的南渠，又看了眼阿誰戴著帽子的大高個，“……冇有。”

可他冇法停下來。

南渠的心臟越跳越快，他仰著頭失神地諦視著天花板，一雙手無助地放在法裡斯的肩頭，他墮入了意亂情迷的情潮，也認識到這有多麼不對勁。隨後，法裡斯直接將人放倒在沙發上，他的嘴唇也落到下身薄薄的一片布上。

隨後他又拉著法裡斯站在一排寶寶識字的書麵前，抱動手臂沉吟道，“你喜好哪個？”

南渠的眼神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而去，神情俄然變得有些扭曲。

實在要想餵飽法裡斯，最簡樸的做法就是從農場訂購新奇的肉，一整隻冇有屠宰的也冇乾係，法裡斯總能照單全收。

法裡斯點點頭，眼睛眨也不眨地諦視著窗外。

寶寶識字的書多種多樣，最典範的就是一套卡片，每張卡片配圖配字帶拚音，南渠拿了一套認植物的，一套認活動的，又雜七雜八買了堆彷彿有效的。法裡斯獵奇地看著南渠翻閱這些彩色的卡片，俄然伸手一指，“這個字我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