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凡人都應當立即回不嫌棄吧。
這結束了吧,還拿他當作人形床墊。
寧枝之二十多年來,從未和男人上過床,都是自給自足,豐衣足食。
邰笛心中起疑,推了這不要臉的男人肩膀一下,想要問問他。
“你不叫仆人也能夠。”寧枝之摸清了邰笛的腦迴路,道,“離天亮就兩個小時,但是寶貝,你冇衣服穿。”
邰笛:“……”
體係全程捂臉狀況,到這時候,它終究忍不住罵罵咧咧:“你說說看,你是不是想這麼乾,想了很多天了?”
此人他媽有病吧?
是啊,是啊,做狗那天就想這麼做了。
寧枝之揉了揉他的捲毛,語氣裡含著不易發覺的和順,他道:“小狗,你如何了?又想來一次?“
之前好感度冇到五十,就上了床的,隻要葉輕。
如何俄然就看上他了呢?
“……”說好的保重和庇護呢,寧枝之就這麼對待他?
邰笛有些羞於說出口,他遊移了很久,才問:“你為甚麼會和我……做?”
邰笛被.乾.得身材乏力,他滿身都是汗,倒在大床上,而寧枝之在上麵緊緊壓著他,跟鬼壓床似的,邰笛都喘不上氣來。
他做狗的時候,寧枝之感覺是他的仆人,這冇題目,可他這都變成人了,寧枝之還要求他喊仆人……
寧枝之踱步到床邊,輕挑起麵前人的下巴,語氣沉沉,道:“你這輩子都是屬於我的了,莫非我不能和你做.愛嗎?”
邰笛指了指本身,道:“我馳名字,我叫邰笛。”
體係表情龐大,道:“好感度達到三十。”
邰笛自以為是為了後者。
冰冷的手指觸碰到他身材最隱蔽的處所。
像是看不敷似的,寧枝之多看了幾眼。
他被壓得肉痛:“你下去。”
“你……”邰笛來不及為這點小停頓感到歡暢,他隻覺身處三天三夜冇下過雨的荒涼,渾身極度缺水,他喘著氣,道,“你要做甚麼?”
邰笛閒得無聊,找寧枝之搭話。
邰笛冇說話,迷含混糊地展開眼睛,看清寧枝之此時被*安排的性感,貳內心湧起一股滿足感,抖擻起來,拿起做了幾天狗的看家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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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幾天,他都隻是一條狗,睡著狹小的狗窩,吃著索然有趣的狗糧,每天還像個宅狗似的,窩在屋子裡不出去。
他脾氣差,分緣普通,也就在網上混得風生水起,實際餬口中普通人都對他避退三分。
邰笛感覺有些委曲,彆過臉並不與他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