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朱家不想想,若冇有我的族報酬他搏命殺敵守這邊陲圍城,他的皇位會坐的這麼穩?!”
不過他碰到的人也不是凡人,而是混了兩輩子的薛湛。宿世身為特種兵兵王,當代打出孃胎就被老定遠侯當甲士培養,一招一式間早不是淺顯人所能對比的。並且劉諸齊雖是名師指導但畢竟少有上陣殺敵,跟部屬喂招也是點到為止,哪是薛湛這怪胎的敵手?目睹節節敗退,幾無反手之力,親兵們瞧了急,可攔在他們麵前的朱麒麟卻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彷彿這句戳中劉諸齊逆鱗,當即捏緊拳頭眼內升起肝火:“這算甚麼?這些比擬於我們族人支出的不過非常之一!我們族人幾十年為朱家守這驪山城,心血彙成河屍骨堆成山,可功績再大再多的男兒喪命都抵不過一句膛而皇之的‘非我族內,其心必異’!”
薛湛冷喝,屋內親兵一愣,昂首一看立時被匕首的冷鋒晃的頭皮一麻。
較著被刷了一把的劉諸齊也不氣,拿起酒杯自飲再配點烤肉,隨後放下筷子拿帕子壓了壓嘴角,慢悠悠道:“我覺得兩位被皇上看中起碼有點腦筋,卻不想也不過是一笨拙武夫,明知我所犯之事卻還敢單獨入城,我都想要誇一句勇氣可佳了。”
“陪葬?就你這類無恥小人還妄圖讓人陪葬?五馬分屍丟到亂葬崗,被禿鷹分食就是你的了局。”薛湛眸光冷到極致,匕首快速在其身上滑過兩道,在親兵們眼神一緊下又回到劉諸齊頸間,往裡一壓留下一道血痕。
“不想要劉大人的命了?”薛湛比了比匕首:“都給你退後。”
揚了揚秘信:“勇氣是可嘉,不過太蠢。”手一揮秘信投入火盆,轉眼燃起不過幾息便燒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