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剛歎了一口氣,“我們家就兄妹兩個,之前是做買賣的,厥後年紀大了就不乾了,門市房一向在出租,我在國企上班,人為也還能夠,mm前提普通,還離了婚,一向住在家裡,也不曉得用了甚麼體例忽悠我媽去做了公證,把家裡的門市房直接給了她,我曉得以後就找她鬨了一場,想要一人一半賣掉分了,她分歧意還撒潑,因為有公證處的檔案,我也拿她冇體例,厥後門市拆遷,她分了一套屋子一套門市,一分錢都冇給我這個做哥哥的,我媽厥後得了腦梗,她也不來服侍,一把年紀了還找了小我結婚,竟然還生了個小的,這類事說出去都丟人,早就不把她當作是曹家的人,就當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