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夫解釋道:“趙叔,我不是來用飯的,我是來找廠長的,他承諾我給醫務室添大夫的,但是都一個月了,還冇有任何動靜。現在醫務室就我一小我,忙死了,特彆是明天上午,我送人去病院,醫務室就冇人坐鎮了,就剩兩個護士,底子冇甚麼用。”說著說著,女大夫就開端抱怨起來,“廠長也真是的,一天拖一天,一點冇有信譽,明顯說好的一禮拜,現在都一個月了,還冇有動靜。”
“廠長,我這可不是背後說你好話,我是劈麵說的。並且你一天不給我處理大夫的題目,我就每天劈麵說你好話。”女大夫是個急性子的人,有甚麼說甚麼。
陳小軍轉頭一看,來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國字臉大叔,穿戴一身灰色的中山裝,正大跨步的從食堂的二樓走下來。
“是我。”一邊說著,陳小軍一邊擠開人群走了出來,畢竟是一條性命,由不得他再低調。
“廠長,快安排車子,這病我看不了,隻能送去病院。”女大夫焦心的說道。
女大夫搖了點頭,道:“冇事,趙叔,就是摔了一跤擦破點皮罷了。”
女大夫愣了一下後,恍然大悟,趕緊把主席頭像從胸口取了下來,暴露內裡的彆針,遞給陳小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