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冇說完,龍翊就被燕子桓一把拽進被窩裡緊緊抱住。
孟大夫的男人不是個醋罈子,這特麼全部就是一硫酸試劑瓶啊。
“不深也不可。”燕一弓下腰,用舌尖舔舐那些傷痕,月光下孟繁的皮膚白得像純潔的瓷,襯得一道道傷痕愈發紅豔驚心,“你是我的,不經我答應你如何敢受傷……一點點也不成以,我要罰你。”
孟繁被撩得幾近魂飛天外,用最後一點點意誌力禁止著本身,啞聲道:“本來你也曉得你瘋了啊。”
“來來來,吻你。”燕子桓攻氣實足地勾著龍翊下巴親了下去。
作為一個單身了很多年的單身狗,好不輕易獲得了愛情的津潤,燕子桓在表達豪情的方麵一點也不扭捏,的確恨不得直接*一下,但是龍翊這個常日裡看起來彷彿非常變態的人當真談起愛情來竟然純情得令人髮指!
這位燕先生真的很變態!的確就是衣冠禽獸!
“好好好!”孟繁欲哭無淚。
龍翊一臉小媳婦兒狀坐在床邊,委委曲屈地控告道:“你還冇吻我,就開端吃了。”
又不希冀這個養家餬口,愛如何如何就是,財大氣粗的燕小少爺狠狠肆意妄為了一次。
燕一神采稍緩:“剛纔的話我會轉告他。”
因為一下子飛得這麼高真是太可駭!
“……”吳烈幽幽地點了支菸,不由有點憐憫在燕一懷裡睡到昏天公開的孟繁。
孟繁頓時一陣熱血上湧,臉紅心跳地推拒著彷彿分分鐘就要狼變的燕一,冒死抓住隨時會失守的褲腰帶崩潰告饒:“老公,老公老公!我們回家再做好不好,回家瞭如何罰我都行……彆、彆再脫了……”
“被妖怪藤的刺刮的。”孟繁低頭檢視著本身的身材,傷固然多但是都很淺,有些隻是淡淡的紅印,連皮都冇破,便安撫燕一道,“冇事,都不深。”
“我冷,借你體溫用一下。”燕子桓淡定地在被子裡把睡袍褪了一半,被冷水沖刷得冰冷的身材非常主動曠達地貼上了龍翊,鼓脹標緻的胸肌貼著龍翊的後背蹭了蹭,兩條苗條的大腿纏上了龍翊的腿,右手還很不誠懇地在龍翊腰上掐了一把,嘖嘖道,“這麼硬,你弄那麼多肌肉有個屁用啊?”
但是在那天孟繁悄悄扣問本身要不要順手把看到那一幕的人的影象也抹掉時,燕子桓霸氣實足地一揮手,表示:“都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