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唐繹琛!”本來看著他們父子談天還感覺挺有愛,不過聽到這裡,顧念真是聽不下去了,“我兒子才四歲,你可彆教他早戀!”
唐繹琛看著她這副彪悍到有點敬愛的模樣,輕笑起來,“你包管不打臉,我就奉告你。”
唐經琛指尖悄悄在他的小鼻頭上彈了一下,“你媽媽是我的女人,要庇護也該由我來庇護。”
中年男人離得近,看著唐繹琛如此暴戾的氣勢,臉上暴露驚駭的神采,一雙三角眼因為驚駭冒死瞪得老邁。
顧念被他的題目給逗樂了,看了某男一眼,“看在顧寶的麵子上,就饒他一回好了,走吧,我們該回家了。”
“媽媽,蜀黍就是阿誰名流哦。”連顧傾城都聽出來了,烏溜的大眼睛覷著她,小聲問道,“你真的要打蜀黍的臉嗎?奶奶說,蜀黍是靠臉用飯的,如果打碎了,蜀黍會不會餓肚子啊?”
唐繹琛睨了他一眼,薄唇掀動,眉宇間透著不耐煩,“明天我不想脫手打人,在我竄改主張之前,立即滾!”
“乖,你媽媽有我就夠了。”唐繹琛伸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對他說道,“你要找個跟你同齡的,你們幼兒園裡冇有嗎?”
“喲!他如何獲咎你了?”
他身上的暴力量息就在回身的那一刻完整消逝,與剛纔砸車的彷彿完整不是同一小我。
沈墨言愁悶地問道,“甚麼玩意兒?”
摟著她腰的手緊了緊,唐繹琛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又擔憂我?”
但是,他被男人周身披收回的冷冽氣質震懾住,那種無形的壓迫感讓他大氣都不敢出,更不要說出聲禁止了。
“另有事?”
唐繹琛居高臨下望著他,眼底帶著不屑。接著,男人順手將棒球棍扔在他腳邊,淡淡道,“你的棍子。”
唐繹琛剛把棒球棍舉起來,他頓時就忍不住兩腿一軟‘噗通’一下子跪倒在男人麵前,很冇節操地告饒道,“我錯了……我錯了……這位大哥,你放、放過我吧……”
本來一輛八九成新的車,轉眼間就變得襤褸不堪。
低頭,他摟了摟顧唸的腰,和順出聲道,“是不是嚇到你了?”
顧念伸手做出擼衣袖的行動,“你奉告我是哪位名流說的,我包管不打死他!”
唐繹琛抬眼瞥向後視鏡中正在談天的母子倆,微微扯了下唇角,“他欺負我兒子,和我的女人。”
說完,也不等他回話,就把手機掐斷。
唐繹琛甩手又揮了幾棍,每一下都狠狠砸在那輛方纔易主的奔馳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