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本身這點兒傷都感覺疼,葉藍心被一沙鍋油燙到,該有多痛啊?
顧念搖點頭,對他笑了下,“冇有。”
金明愷拿就餐卡打了兩份簡餐,和顧念一起坐在窗邊用餐。
顧念看得一個恍忽,下認識地脫口道,“阿愷,有冇有人說過,你像白衣天使?”
“燙傷如何能草率?”俊眉一蹙,金明愷暖和的嗓音中帶著幾分倔強姿勢,“走,去我辦公室措置一下。”
顧念聽了這話才曉得他還冇有吃午餐,當即從沙發上站起家,“我吃過了,金大大夫你快去吃吧。”
葉藍心被油重度燙傷,顧唸的手背上也呈現一大片燙傷的陳跡,隻要稍稍推理一下就能明白,她們的傷必定有關聯。
顧念鼻子俄然發酸,有種他鄉碰到親人的感受。
金明愷指了指本身身上的白大褂,挑眉道,“莫非隻是像嗎?”
“真的?”聞言,顧念當即睜大雙眸,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真的能夠不留疤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