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琪本來還心不足悸,當腦海裡閃過剛纔站在樹下的沈墨言時,心中頓時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要不然她至於大早晨不睡覺,跑來這裡蹲點嗎?
沈墨言盯了她一眼,扯起唇角,“誰奉告你,我是gay的?”
沈墨言忿忿不高山瞪了他一眼,回身朝著香樟樹走去。
睜睜睜看著沈墨言一步步走近,終究停在大樹底下。
她現在恨不得把嘴巴剁掉的行動是在欺侮他嗎?明顯是她掉下來砸在本身身上,如何搞得像是和甚麼細菌親過嘴巴一樣?
“現在天下網民恐怕冇人不曉得吧?本來我還想拍點照片明天當頭條呢,”宋恩琪低頭把單反撿起來,肉疼得不得了,“現在好了,連相機都摔壞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是甚麼環境?她竟然和沈墨言親、親、親上了!她的初吻就這麼報廢在一個gay的身上?
神魂不決間,她後知後覺地認識到本身嘴巴上有種軟乎乎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