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幾個地痞都跟著大笑起來,“媽的,白毛,你小子也太饑不擇食了,這女人土了吧唧的,你也看得上?”
幾個地痞扭頭看了看身邊的火伴,一個一個頓時嫌惡的收回目光,媽的,白毛這話說的不錯,就算醜了一點,但起碼是個女人,摸起來也有點情調,總比對著這幾個肮臟的男人喝酒成心機多了。
四五個男人坐在桌子邊,桌上擺了很多烤串和啤酒,看起來和小吃街其他幾桌的客人冇甚麼分歧,若真說有甚麼分歧的話,這一桌四個男人身材魁偉健碩,露在T恤外的胳膊上儘是健壯的肌肉塊。
固然喝啤酒的行動看起來有些鹵莽,但是他們腰桿子挺的筆挺,雙腿九十度的落在地上,這絕對是練習有素的大兵。
“我會通過劇組刺探動靜的。”商弈笑明白的點了點頭,臉上有著駭人殺氣一閃而過,讓人明白木訥和機器不過是她的保護色,這絕對是一個殘暴至極的人形大殺器。
“冇聽到老子的話嗎?快滾!”小地痞一腳踩在凳子上,嘴巴裡叼著煙,斜睨著桌邊吃夜宵的三個男人,順手拿過啤酒瓶哐噹一聲砸在桌沿上,暴怒一喝,“媽的,吃東西不給錢那,把錢留下了再滾!”
“少抽點,彆到時候冇死在仇敵的槍彈下,死在了肺癌裡。”商弈笑冇好氣的瞪著吞雲吐霧的男人,這才說到了正題,“真的有臭鼬的動靜了?”
約莫十來分鐘的時候,暗巷裡一個男人靠在牆壁上,嘴巴裡叼著煙,再加上巷子絕頂渣滓堆的臭味,即便有行人顛末也都加快腳步避開了。
暗夜裡,因為白日為了拍劇照鬨騰了一天,到了早晨,大師早早都睡了,明天一早還要去虎帳裡開端拍攝。
中年男人眼中也淩厲的閃動著殺機,臭鼬這是一支臭名昭著的傭兵,長年活動在外洋,卻以打劫在外的華國商報酬贏利的體例,手腕極其的血腥殘暴。
一旁站著一個二十歲擺佈的小女人,估計是老闆的女兒,方纔商弈笑要的烤串就是她在收錢的,看著小地痞不但將客人趕走了還搶了他們的錢,小女人氣的眼睛都紅了,不過還是有些驚駭,此時躲在父親的前麵,雙手緊緊的攥著一旁的掃把。
三個男人嚇得一個顫抖,此中一人快速的取出錢包,可惜還冇有拿錢就被一旁小地痞給搶了疇昔。
被他們盯上的販子,但凡是男人都會被虐殺而死,女人則是被施暴以後才被漸漸的折磨死,滅亡之前財帛都被洗劫一空。
中年男人狠狠的吸了一口捲菸,媽的,本身竟然慫了,寶寶果然是太殘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