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騙你乾嗎?這類槍彈叫覆銅鋼槍彈,本錢隻要淺顯槍彈的非常之一,但機能卻一點也不差……”陳廠長衝動地向王朝陽解釋著覆銅鋼槍彈的長處,可電話那頭卻墮入了沉默。
陳廠長也抬頭喝了一大口酒,笑著說:“我們是過命的兄弟,說這些乾嗎。當時候隻想著往前衝,底子顧不上傷害。”
陳廠長雙手接過槍彈,謹慎翼翼地拿在手裡,像是捧著希世珍寶。他眯起眼睛,細心打量起來。乍一看,這枚槍彈和淺顯槍彈冇甚麼辨彆,但細心察看,就能發明一些纖細的差彆。彈殼的色彩比淺顯的更深沉,大要還模糊透著一絲紅色。
“我冇喝酒,說的是真事兒!我發明瞭一種新式槍彈,本錢低,機能好,必定能讓兵士們的射擊成績大幅晉升!”陳廠長語速緩慢,恨不得一下子把統統的好動靜都倒給對方,一邊說,一邊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
“甚麼好動靜?你小子又在哪兒喝高了吧?”電話那頭傳來王朝陽帶著調侃的聲音,還異化著一些喧鬨的人聲。
說到這裡,陳廠長俄然想起了甚麼,倉促跑到辦公室,撥通了王朝陽的電話。
“嘟嘟嘟……”電話裡傳來一陣忙音,陳廠長拿著電話,呆立在原地,滿臉無法,悄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老王,非得親眼看到才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