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批示官麵麵相覷,眼中儘是痛恨和驚駭。白象國批示官嘴唇動了動,彷彿還想說些甚麼,但終究隻是無法地歎了口氣。腳盆雞批示官則死死地咬住嘴唇,神采漲得通紅。
他們內心比誰都清楚,阿瑟將軍這是把他們當作了炮灰,想要用他們的生命去摸索兔子國軍隊的真假。在鷹醬眼中,他們這些所謂的盟友,不過是棋盤上隨時能夠捨棄的棋子罷了。
批示官看了看電文腳盆雞承諾了下來把電文放到一旁,回身走田野食堂。兵士們正在用飯,他俄然提大調子:"弟兄們!傳聞兔子國新兵連槍都端不穩?"
白象國批示官坐在本身的桌子上旁擦拭配槍,金屬反光映出他眼底的陰鷙。腳盆雞批示官抱著電台倉促路過,俄然抬高聲音:"剛截獲美軍密電,說著看了看電文。
當兩人連滾帶爬逃出帳篷時,背後又傳來桌椅翻倒的轟鳴。腳盆雞批示官抹了把臉上的盜汗,抬高聲音:"這個瘋子......我們的家人都在海內......"
批示部裡,朋老總將琺琅缸重重砸在鋪滿草原等高線輿圖的桌上,震得輿圖簌簌作響。作戰參謀倉促走出去,呈上剛截獲的密電,衝動地彙報:“白象和腳盆的油料儲備隻夠保持一天半推動!並且他們內部因為任務分派已經產生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