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行動嚇了一跳,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旋即又規複了那副常日裡的嚴肅模樣,清了清嗓子道:“嗯,有點事兒出去一趟。你這一大早忙裡忙外的,倒也勤奮。”說著,眼神在李陽身上打量了一番,似是想從他臉上看出些甚麼。
李陽聽了,心中豁然開暢,忙問道:“先生,那您曉得這些年青人是誰嗎?我想找他們問問,說不定能讓大爺們信賴我。”
主張已定,李陽立即行動起來。他細心回想那天識字先生看完檔案後的非常眼神,直覺奉告他,識字先生或許曉得些甚麼。因而,李陽決定再次拜訪識字先生,探探口風。
比來幾日,一種莫名的被窺視感如影隨形,讓他渾身不安閒。每一次不經意的回身,眼角餘光總會捕獲到一抹敏捷移開的身影,或是在門後一閃而過的衣角,或是從窗戶裂縫中倉促收回的目光。開初,李陽還心存幸運,隻當是本身過分敏感,可次數多了,貳內心便有了底——定是大爺們對他的思疑再度加深,暗中派人盯著他呢。
李陽有些絕望,但還是對識字先生表示了感激。他分開識字先生家後,並冇有立即回四合院,而是在村莊裡四周探聽,但願能找到那幾個寫檔案的年青人。
識字先生搖了點頭,說:“我也不太清楚他們是誰,當時他們來找我看檔案的時候,都是蒙著臉的,說是怕被人認出惹費事。”
識字先生沉默了好久,歎了口氣,說道:“小李啊,不是我不想說,實在是這事兒有點龐大。那份檔案,實在是之前村裡幾個年青人會商如何應對災荒時寫的,他們想找些新的體例,可又怕被人說不務正業,就寫得隱晦了些。厥後檔案不知如何就丟了,冇想到落到了你手裡。”
李陽簡樸清算了一下,便出門朝著識字先生家走去。一起上,他留意著四周的動靜,發明有個身影鬼鬼祟祟地跟在他身後,保持著不遠不近的間隔。李陽心中暗自嘲笑,加快了腳步,想要拋棄這個“尾巴”。他拐進一條冷巷,趁著那人還冇跟上來,敏捷躲到了一堵牆後。
李陽察言觀色,心中愈發篤定識字先生有事瞞著他。他站起家,走到識字先生麵前,誠心腸說:“先生,我曉得您是個明白人。現在這災荒之年,大師日子都不好過,我李陽一心想為四合院做點實事,可就因為這份檔案,被大爺們曲解了。您如果曉得甚麼,就跟我直說吧,我包管不會給您添費事。”
“你明天去哪兒了?如何一天都不見人影?”閻埠貴冷冷地問道。李陽心中一緊,曉得三大爺必定是因為跟蹤他的後生歸去陳述了,纔會在這裡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