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到時候就讓劉宏錕本身挑,是要迫擊炮和炮彈呢,還是步槍衝鋒槍駁殼槍和槍彈。
“譚先生!出事兒了!貨船被炸了!”
他站在船頭,前後襬布不斷得張望,恐怕再來一次。
陳沛霖見狀,將手中酒杯悄悄放下,說道:“譚老闆,此事非同小可,必定是有人事前將火藥放到了船上,然後再趁著船隻離港,引爆火藥!”
說完,便帶著保鑣,急倉促地回到了住處。
會客堂,劉宏錕直截了本地問道:“朱老弟,此次德國的兵器都運到了冇有?”
1938年5月7日下午,徐彬押著196輛卡車的貨,回到了重慶巴奇產業園,朱則也來到了這邊。
此時,譚麟的心都在顫抖,恐怕又聽到甚麼壞動靜。
香港這邊,船隊解纜後,譚麟的神經便放鬆了下來,便跟陳沛霖和洪門的陸江義等幾小我喝兩杯共同慶賀一下。
他曉得,出了這麼大的事,魏山也必定向朱則彙報,以是,便直接在這裡等著朱則的電報。
“三艘劃子,沉了差未幾400噸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