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祥以為,這是閻錫山這個土財主目光短淺,宋哲武的第四路軍那但是有四十來萬人,可不是劉鎮華的幾萬鎮嵩軍所能比的。閻錫山如許做是丟了西瓜揀芝麻,得不償失不說,還必然在他和宋哲武之間留下隔閡,這但是給了他馮玉祥一個天大的機遇。
現在的鄭州,是馮玉祥的西北軍和宋哲武的十全軍各占了一半,兩邊以隴海鐵路為界,路北是宋哲武節製區,路南是西北軍節製區。
至於任命他本身擔負河南省主席這件事,則是宋哲武想給閻錫山一個錯覺,那就是讓閻錫山把他當作和那些統統隻為了地盤的軍閥們一樣,撤銷、起碼也是減少對他的防備。
言外之意就是奉告宋哲武,你已經是晉綏軍的人了,我閻錫山如何會胳膊肘向外拐呢。當然,閻錫山的話裡另有第二層意義,就是提示宋哲武,“你已經是晉綏軍的人了,如何也要給我這個晉綏軍領袖一點麵子吧。”
不過麵前這件事是必必要處理的,不然會出**煩。因為,蔣介石在這個時候做出了一個“非常不應時宜”的決定。
而閻錫山部下以張蔭梧、傅作義、孫楚、周玳為首的將領們則以為,宋哲武到底是一個外人,固然名義上插手了晉綏軍,可實際上還是和閻錫山離心離德,宋哲武這麼做就是最較著的證明。
這個昭忠祠,是馮玉祥在1928年為記念北伐軍陣亡將士在此建立的,馮玉祥親筆提名“碧沙崗”,並以石雕鏤、嵌在北門之上。祠內還立有碧血赤忱記念碑。
對於宋哲武和他閻錫山不會是一條心,閻錫山早有籌辦,不過他並不在乎,閻錫山很自傲地以為,隻要給他充足的時候,他就有掌控把宋哲武,另有他的第四路軍拉到手,乃至完整異化成真正的晉綏軍,這也是他下大力量死力拉攏宋哲武的啟事。
馮玉祥固然對宋哲武附炎趨勢投奔閻錫山這個土財主很有觀點,乃至對宋哲武的目光也很思疑,也是以對宋哲武多少有些惡感。但是,他對於宋哲武宣佈自任河南省主席的行動還是非常樂於見到的。